“臣不知道二公主在说些什么,但……”

    “如果公主接近臣下,是想利用臣的权势,自立成皇,直说便是了,臣可以暂且将当年恩怨遗忘,和公主谈谈正事。”

    当女帝?!

    夏岁安张大嘴巴,什么?她什么时候想当皇帝了?

    裴砚权以为她装傻是为了扮猪吃老虎,扳倒其他人当皇帝吗?

    夏岁安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龙的传人耳朵不太好,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她知道自己在裴砚权眼里已经被打成骗子,但走到这一步,她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也许你会说,伤了别人怎么了?道歉不就好了?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装傻呢?

    可夏岁安知道什么是病痛,无论是心理疾病还是躯体外显的疾病,假使有加害者,那受害一方必是恨不得其挫骨扬灰,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这是受害者活着的希望,是其“向阳”的动力。

    她穿书前,在医院里见过太多惨剧了……

    她现在,还是得继续装傻,这是她仅有的保护色。

    “公主殿下还想和臣耍把戏……?”

    夏岁安闭了闭眼,心头一横,飞速扭头。

    小小的一片柔软红唇瓣,飞快与淡色薄唇相碰,发出“波”的一声响。

    “对啊,我想和你耍盆友,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裴砚权沉默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