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月蕊曲指作猫爪状,轻快一笑:“好玩。”

    白狐狸一阵炸毛,尾巴高高翘起。

    “还是只母狐狸?”

    “嘤!”白狐狸猛地转身,夹拢尾巴。

    但又被月蕊眼疾手快重新抓住,连忙扭了扭身,见无法脱困,又蔫了吧唧地瘫下来。

    她满眼的生无可恋。累了.爱咋咋地

    月蕊面露惊奇:“哥哥,她体内有污秽。”

    “真的?”杨是非轻抚上狐狸背脊,绒毛极软。

    随念头一动,果真有浓厚寒气涌入掌中,带来丝丝刺痛。

    “嘤?!”白狐狸眼瞳瞪圆,身子陡僵,尾巴与后腿竟抽搐般扑腾。

    杨是非正要收手,却听其尖细嘤咛一声,仰头抖了几下,绵软趴倒。

    “.”

    看着地上一圈湿痕,杨是非与月蕊都陷入沉默。

    白狐狸喘着气,眼瞳迷离望来。

    这一眼,仿佛充满了哀怨妩媚,看得人都有点腰背发酥。

    月蕊悻悻收手:“反应,好大。”

    杨是非满脸尴尬,小声道:“对不住啊,不是故意的。”

    虽不知能不能听懂,但白狐眼神似乎更幽怨几分,四肢打着颤想站直,又软绵绵地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