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兄弟,唐某来寻你喝酒了。”

    “那青竹帮的林白羊我见了,往后他们青竹帮便算我云松剑门外门弟子修行历练之处。”

    “别说,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法子。”

    唐其廖手里提着个酒壶,站在张远身前,一脸得意。

    这表情,随在他身后的那些云松剑门武者从未见过。

    自家这位少宗主一向精于算计,而且修为强横,乃是宗门之中最顶尖的后辈强者

    同辈和前辈当中,能被这位看重,和蔼对待的不多,更别说面前的张远,分明才是不过弱冠。

    “外人的酒张远不一定喝,唐兄的酒怎么也得喝。”张远笑着接过酒,领着唐其廖进小院。

    身后几位云松剑门弟子本想跟随,到院门处被唐其廖一瞪眼,只好缩在门外。

    他们哪位不是隐元中期后期的武者,此时连张远的院门都没有资格进。

    小院之中是提着石锁熬炼身躯的半大少年,还有一拳一式修武道的少年。

    跟张远来的唐其廖目光扫过院子里一众少年,鼻子轻嗅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张兄弟,这等上好汤药都舍得,看来你也是所谋不小啊。”

    那浓郁的汤药味,分明是极为上乘的好药。

    这等汤药一锅便是数十两纹银。

    张远拿此等好药给这些少年熬炼身躯,要说没有什么图谋布局,说出来谁都不信。

    一个镇抚司中寻常皂衣卫,能有此等家财,此等资源?

    张远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