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回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是刚刚到此的东平郡王穆莳。

    “还能是何人,严从的座师可不是卢文山那老小子,那老小子心里就是憋着坏呢,绝对是他安排的一切。”

    大老爷贾赦和邢夫人坐在东首,贾政和二太太坐在西首之位,而且二人还穿着官服,想来是准备进宫上朝的,陪坐之人自有李纨,王熙凤还有尤夫人。

    “请!”

    贾母沉着脸,先开口问了大儿子贾赦,

    可是贾赦坐在那颇有些坐立不安,今日之事也是刚刚听闻,贾珍不是说炼丹练出仙药,入了道门修道的,怎么会牵扯那些做法之事,关键人还跑了,一想到仙药就此作废,自己修道也没了着落,心中隐约有些疼痛,银子送去了不少,官府的花楼都忍着没去买清倌,就为了一口仙丹妙药,

    “回母亲,此事太过蹊跷,贾珍修道之事,咱们姑且都知道,儿子见了一次,就是在天香楼设了祭坛祭拜之用,然后炼丹,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府外做法,还大张旗鼓的,实在是费解,您说会不会有人,暗地里给宁国府下了套。”

    也容不得贾赦不那么想,贾珍流年不利,得罪人也不少,就怕有心人报复,贾母听了脸色阴沉之色更甚,什么叫下套,自己犯的错还在推脱,

    “老大,那你说说是谁下的套,得罪的人也只有洛云侯府了,那你可知尤夫人怎么出来的,如今宁国府被皇城司近卫围着,再去捞人可捞的出来。”

    贾赦见到贾母生气,身子坐直,回道,

    “母亲,儿子不是那个意思,洛云侯的事尽人皆知,他是要避嫌,不应该出手,倒是文官那些人,怎么那么快就反应过来,中午的事,现如今就有人敲响了登闻鼓,实在是骇人听闻,老二,你来说说你接到的信,何人敲的?”

    贾政闻言有些局促不安,自己确实得了信,传信之人竟然是同僚秦老大人,要不然还不知是何事,至于说下套之人是洛云侯,必然是不信的,

    “大哥,母亲,此事还真知道,敲鼓之人是六部给事的言官严从,状告的折子也是他写的,如今御使接了折子递到了宫中,晚上朝会必然是开的,可是见不到贾珍,如何知道内情。”

    贾母忽然问道,

    “何人给你传的信?”

    “是秦老大人秦业。”

    “是他!”

    <divclass="contentadv">贾母一惊,没想到会是秦可卿之父秦业,一时间心里五味杂全,看着二人坐不住,知道朝会时间紧迫,不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