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自以为进了她夏家的门,自己就能摇身一变成凤凰了,这出身是改变不了的。”

    “听说她母亲原本只是一个破落户,还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勾搭上了夏侍郎,竟然抬她做了继室。”

    “你们怕是不知道,前些日子夏侍郎出事,锒铛入狱,听说她们府上三小姐就一直赖在人家孟府不走,即便是她母亲病重,差人去请,也执意不肯回来。最后还是人家孟家用马车将她送回去的。简直是狼心狗肺,贪恋个权势将自己父亲母亲都丢到一边了。”

    “是吗?你怎么知道?”

    “京城里早就传扬开了,我最初不信,还特意问过孟家小姐,知道的,比这个还要不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是丝毫都不留情面,话也越来越难听。

    地上的夏紫纤与夏紫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羞愧得简直无地自容,只恨不能从地上扒一个缝钻进去。

    有贵女扭脸问岳小姐:“你这次如何请了她们过来,与这种人相交,平白都玷污了咱们的名声。”

    岳小姐撇撇嘴:“我请的可是她夏安生。谁知道她们来做什么?”

    夏紫芜心虚,一直一言不发,提前准备好了的说辞也不敢出口,唯恐弄巧成拙,关系挑拨不成,再惹怒了众人。

    夏紫纤又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她强忍眼泪轻声道:“我二姐今日有事,让我们两人前来向着岳小姐道一声谢。”

    骆冰郡主一声轻哼:“怕是人家眼高于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屑于与我们结交吧?”

    岳小姐也是自鼻端轻嗤一声:“喻世子再抬举她,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不过是个侍郎府上的千金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众人又是七嘴八舌地对着安生一通贬损,奉迎骆冰郡主,将夏家姐妹二人晾在地上,置之不理。

    夏紫纤只觉得地上沁凉,而且手脚血脉不走,都有些凉了,好言央求道:“既然是一场误会,岳小姐,还请你快快命人为我们两人松绑吧?”

    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重新转移过来。

    “误会?我看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