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锲而不舍地频频登门给安生说媒的媒婆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夏家门口重新变得车马冷落。
安生以为自己的小伎俩得逞,还沾沾自喜了两日。
这日里刚刚从药庐回来,安生就被一脸忧心忡忡的夏员外给叫住了。
这些时日里,他正是春风得意,安生每次见他,眼角眉梢都是洋溢着东来紫气,今日这副形容令安生吓了一跳。
“怎么了?爹?”
夏员外眉头紧蹙,沉声道:“跟我来。”
安生乖巧地跟着他进了书房。
“坐吧。”夏员外冲着她抬抬下巴。
安生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担心地问:“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员外一脸凝重:“安生,爹有一句话需要问你,你必须如实说清楚。”
这样郑重其事,令安生的心不由又紧了一些。
“爹爹有什么话便直言。”
夏员外紧盯着安生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跟喻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生不由一愣,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说,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啊?最初不过勉强算作相识,就是在父亲前些日子出事,他仗义出手,我们才熟稔起来。”安生如实道。
“若是寻常点头之交,喻世子如何肯千里奔波,帮父亲查找证据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