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见过那只玉石榴,虽然并未经人事,但是仍旧多少懂得了一点风月,立即僵住了身子。

    “师......师父。”

    她的嗓音软软糯糯,带着慵懒,泠泠轻颤,令冷南弦喉尖又是忍不住一滞。

    什么时候起,“师父”两个字,竟然也有了这么大的诱惑力,令他几乎不能自已。

    “傻丫头。”他低哑着嗓音轻声地呢、喃:“你可知道,我想你,盼你了多久?我都快要炸裂了。”

    安生羞昵地低垂下眼帘,慌乱地躲闪着他的目光:“你......你欺负人。”

    这样的安生,怎能不令人心生怜爱,蠢蠢欲、动啊?

    冷南弦低哑一声轻笑,抬手用指尖轻轻地拂去她额前一缕发丝,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吃了你?”

    安生抬手抵着他的胸膛,磕磕巴巴地道:“我,我不好吃。”

    冷南弦的头发垂下来,就落在她的耳畔,有点痒。

    冷南弦的唇轻轻地落下来,在她的前额上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而后在她耳畔轻轻地叹息一声:“我等了二十多年,终于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你。实在是等不及了,安生,嫁给我吧?”

    安生心里一阵慌乱,耳根骤然间就烧灼起来,氤氲上一层细腻的胭脂红。

    这,好像有点太快了。

    “谁要嫁给你......”

    冷南弦轻轻地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坠,带着惩罚的味道,轻轻地“嗯?”了一声。

    安生的牙根都觉得酸了,四肢也麻了,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格外乖巧。

    冷南弦突然就抬起身,离开了安生,紧紧地咬着牙根,困难地喘息。额前青筋直冒,两只手也狠狠地攥起。

    安生睁开迷蒙的眸子,见他面色不好看,一脸的汗,不禁吓了一跳,心慌意乱地问:“师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