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南弦理所当然地道:“又不是没有睡过,你怕了?”

    安生突然就觉得慌乱:“这样,好像于礼不合......”

    冷南弦莞尔一笑:“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让你睡我的房间,我睡在你这里。”

    安生略有为难:“夜风还是有点冷的。”

    冷南弦轻咳一声:“你的意思是想邀请我与你睡一起吗?”

    安生想起适才马车上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慌乱,脸上又一次火烧火燎:“不不,不是的。那我走了。”

    狼狈地逃了。

    冷南弦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转身进了安生的房间,将门扇虚掩。

    千舟自鬼医房间里将门悄悄拉开一道缝隙,然后直起身来:“就说这个法子不好使,我家公子那人太过于迂腐。你看,明日里肯定还要吩咐我修理门,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做吗?”

    鬼医懊恼地跺跺脚:“我就怀疑了,当初我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滴,咋就收了这么一个笨徒弟?见天地跟我唱反调也就罢了,还处处让我操不完的心。”

    “人家公子跟安生姑娘刚凑做一堆这么两天,您老人家就急着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一点?”

    “你懂个屁!”鬼医抬手就给千舟脖颈上来了一下子:“你没见那个大柿子对于咱家安生一直贼心不死?这鸭子就算是煮熟了也能飞了,还是让你家公子早点吃进肚子里为妙。”

    千舟也懊恼地挠挠头:“可我家公子那就是摆明了不开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能有什么办法?咱们给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看他竟然就这么笨。”

    鬼医咂摸咂摸嘴:“惹急了我老人家,嗯哼,给他们来点阴的。”

    “下药?”千舟立即心领神会。

    “未尝不可。”

    千舟一缩脖子:“千万别找我,我可不想被我家公子一脚踹出去。”

    “看你这点出息,就算是踹出去不是还有我吗?跟着我出去游山玩水,多自在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