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讨好地笑笑:“没,没师父好看。”

    这话令冷南弦唇角抽搐,哭笑不得:“你看见过?”

    安生忙不迭地摇头,磕磕巴巴:“没,没看见。”

    冷南弦邪魅一笑,在她耳朵根底下轻声问:“那你想看吗?”

    安生点头,复又慌乱摇头,一张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冷南弦发现,逗弄自家这个小徒弟竟然这般有趣。

    他促狭地眨眨眼睛:“记得你以前偷看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害羞。”

    安生觉得师父那么好的一个正人君子,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呢?

    当初他可是一本正经地教训自己,大夫眼中无男女的,那样义正言辞。

    自己当初挺生猛的,如何现在竟然禁不得他的撩拨了呢?

    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一翻手腕,就将适才给凌世子的药拿了出来,厚着脸皮嬉笑:“师父若是想脱,安生可以帮你。正好试验一番这药效,如何还因人而异了呢?”

    后来,后来,后来......

    后来,冷南弦一回到药庐,就铁青着一张脸,跑去鬼医面前兴师问罪去了。

    安生心里的疑惑,也就没好意思向着师公探讨。

    第二日里,两人相携回太师府,与沈太师用过午膳,又去孟府看过安然,方才回药庐。

    门口,停了一辆陌生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