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一张脸吓得煞白,连连摇头,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轻颤。

    “对不起,我......”

    她慌乱得手足无措,尤其是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映着烛光的璀璨,跳跃着惊慌,从未有过的惹人生怜。

    “我不需要什么对不起,夏安生,我只想让你告诉我,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了?我是不如冷南弦对你好,还是不如他会讨你欢喜?”

    安生紧紧地咬住下唇,背靠着身后的墙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害怕。

    “你哪里都好,是我夏安生不够好。”

    喻惊云欺身而上,以手撑着墙壁,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安生被一股浓郁的酒气包围,感到一阵阵的窒息,瑟缩成小小的一团,伸出手去抵御他侵略的胸膛。

    而她的抗拒无疑激怒了喻惊云,他另一只坚实有力的大手一把捧住安生的脸,然后将自己热烫的唇压了下去。

    “喻......”

    安生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嘴就被封住了。

    炙热的唇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她的唇瓣,开始疯狂而又贪婪地入侵。而喻惊云口腔里辛辣的酒气也瞬间萦绕在她的唇畔,带着热烈的味道。

    安生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抬手推拒,反而被喻惊云抱得愈紧。他的双臂就像是铁铸的一般,恨不能将她嵌进自己的胸膛里,而他的人也整个压过来,令怀里的安生感到窒息。

    安生惊恐地挣扎,喻惊云惩罚一般,靠得越近,不仅是唇,就连牙齿也在用力,吞噬,撕咬,像草原上饥渴了一冬天的饿狼。

    安生的反抗,激起了他体内的杀伐之气,他开始不管不顾,瞬间丧失了自己的理智。就像是,在万千敌人包围的战场上,而安生,就是他想要攻略的城池,他变得迫不及待,勇往直前。

    借着酒的刺激,他似乎听到了出征的号角,摔了践行酒的碗,浑身热血澎湃,可以横扫千军如卷席的豪情填满了他的胸膛,他的手拼命撕扯着安生的衣服,带着焦灼。

    安生无力地捶打着喻惊云的肩,而对于喻惊云而言,或许只是和风细雨的诱惑。

    安生想大声喊,一张口,反而被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