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没有,只此一方,以毒攻毒。”

    “你是大夫?”锦衣男子明显有些难以置信。

    安生老老实实摇头:“不过粗浅涉猎,算不得。”

    锦衣男子又伸手一指那妇人:“你家人?”

    安生复摇头:“萍水相逢,非亲非故。”

    锦衣男子双目灼灼地紧盯着她,安生却犹如置身冰窟,浑身冷汗直冒,不得不握拳咬牙,毫不退却。

    男子沉吟片刻,抬手吩咐身后侍卫:“斩杀恶犬,取脑液交给这位姑娘。”

    “不行!”少女厉声阻止,气势汹汹地上前,伸出鞭子指向安生:“云哥哥不要听信她胡说八道。”

    “退下!”男子轻哼一声。

    少女似乎对于这锦衣男子心有畏惧,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安生,羞恼地恶声恶气道:“回头再跟你算账!千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安生抿唇不语,不逞口舌之快。

    锦衣男子一挥手,侍卫领命上前,不过手起刀落,便将那恶犬斩杀。

    人群一阵欢呼,安生不忍目睹,扭过脸去,不过片刻功夫,那侍卫便取了狗脑过来,递给安生。

    冷南弦坐堂时,曾有患了恐水症的小儿前来求医,已经是病入膏肓,束手无策。惋惜痛心之余,冷南弦向着安生与千舟提及被狂犬咬伤之后的预防救治之法。

    不过只是纸上谈兵。

    安生接过狗脑,看那红白一碗,觉得喉尖发痒,数次有作呕的冲动。但是仍旧强忍恶心,自诊包中取出棉布,沾取之后涂抹在妇人伤口之上。

    少女怒目而视,妇人感激涕零:“这样就保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