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交流之后,邬喜拿起之前的报纸,继续翻看。

    方唐坐在桌边的沙发上,趴在桌面,手在果盘里一次又一次,一颗又一颗,拿起葡萄塞进嘴里。

    只是脱离下城区短短两三天,他的脸色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身上也不再是脏兮兮。

    安静的方唐,从可怜的小脏包变成了矮小的傻包。

    7号车厢。

    “你好,请问有看到一个穿着哈喽kitty的孩子吗?”

    韩洋头痛得厉害,靠着座位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突然被人推醒,他立马就摸向身上的匕首,却又在听到对方问题时停下动作。

    穿着哈喽kitty的孩子?

    那不是方唐吗?

    这个女人找方唐做什么?

    说起方唐,韩洋转头看向身边空荡荡的座位,又起身看向后排,立即焦急地拍了拍桌椅。

    “喂,刚刚那个和你说话的小孩呢?”

    乘客面对韩洋的问题,勾起一抹狰狞十足的笑:“他啊,去1号车厢了。”

    而且已经去了两三个小时了,恐怕尸体都找不到了。

    乘客脸上的恶意太过于明显,韩洋心猛地向下一沉,连忙往1号车厢赶过去。

    询问韩洋的女人犹豫了一下,决定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