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被吓到了,呼吸都不稳,只能一把握着他冰凉一片的手心,怕他再冲动。

    “走。”她扯着许咎下楼,没有给躺在地上猛烈喘息的许治文一丝余光。

    一直站在角落看着的许涧和许夫人,都被刚才许咎掐人的样子吓的脸色发白。

    看到他们两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躲在角落目送着两人离开许家的大门。

    许夫人抓着自己儿子的手,松了口气,教育起许涧:“看到了吧,许咎这个人真的跟他妈妈一样会发疯,以后不要惹他。”

    许涧却嗤之以鼻:“有本事就真掐死许治文”

    温存和许咎坐在车后排,她还惊魂未定地抓着他的手。

    许咎感受到自己掌心她指甲抠动的触感。

    “害怕?”他靠在窗边,眼睛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显的更加阴沉。

    温存说不上是害怕,只是想到他刚才要杀人了,有点惊悚而已。

    他在她面前的形象除了沉默寡言,只有克制隐忍,刚才那样疯狂的许咎,她第一次见。

    她还没想出一句合适的回答,他就俯身,微凉的指尖缠在她后颈的发。

    司机识趣地把车停在路旁,熄火下车,一时车上后之只剩下两人衣物摩擦的声响。

    “怕我?”他的唇和她近在咫尺,低沉嘶哑的声音让人后背一阵发凉。

    温存觉的这人可能还没发完疯,伸手想推开他。

    但是手碰到他的肩膀,后颈被他一抬,唇就被掠夺。

    这个吻让人不适,他像是发泄,咬着她的唇恨不得咬破,吮出血来。

    “你疯了?”温存推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