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自负。

    萧景川闻言点了点头,好像确实如此,“那是因为,女人?”

    闻言,霍聿深不客气地说:“自己把老婆逼走,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受了感情的刺激,说出去也真有的。”

    “……”

    要是按着萧景川的性子,放眼青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能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的人。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转眼看着霍聿深,“温家那个小女儿,如果是玩玩的,就早点和她散了吧。”

    奇了怪,怎么最近都是提起温浅的?

    “看上了不成?”霍聿深轻掀眼皮,姿态慵懒散漫。

    “欠了别人一点情,温家那位二小姐,算是难得的一个她想保住的人,自然看着她在火坑里面想要拉一把。”

    霍聿深轻哼了声,“这种道貌岸安的话,还真的不像是从嘴里说出来的。”

    这个欠了情的,无非就是萧景川的那位前妻,傅流笙。

    心里郁闷的人喝酒往往都是越喝越烦,到最后自然也就早早散场了。

    离开之前,萧景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像是有所体会,说道:“聿深,玩够了就找个人定下来。”

    霍聿深听了没表态,只是罢了罢手,司机替他打开车门,离开。

    玩够了找个人定下来?

    可始终,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或者说,一开始执着的东西,到最后往往会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

    “霍先生,回家吗?”司机这样问。

    霍聿深的眸中沾染着酒气,白天才接到的电话,宋蕴知已经醒了过来,他听了只是应了声,便再没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