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他找了几个认识的Omega,为了不在这满是Alpha的军部引起骚动,他把人带到了宿舍楼后面有些偏僻的小树林里,再让她们释放信息素。

    他刚才走的急,就自己身上套了件衣服。

    没办法,只能将就着来。他把这几个Omega的信息素就像小时候用衣服扑蝴蝶一样,扑进了衣服里。

    一路上虽然有不小心溢出去的,但起码衣服里面还是包裹住了一些。

    “这些够吗?”尤斯图为了让信息素在路上少溢出去,需要步伐很轻,但又跑得很快地回来,这会身上已经是一层薄汗,有些气喘吁吁。

    衣服被掀开,里面的信息素扩散到空气中。

    虽然量不算多,但袁筠郎很明显的在闻到信息素后感觉好多了。

    见袁筠郎脸色好了不少,尤斯图才放心坐下。

    “也不需要一个学期啦,一周就行,你帮我写作业。”尤斯图十分客气地说。

    “行,那明天继续,这个学期还有8周,够8天的份。”

    尤斯图:“你就这么想给我做一个学期的作业吗?”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尤斯图看到在床上难受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不省人事的他的小帅哥同桌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自觉地报了堆衣服出去了。

    “你有这症状多久了?”尤斯图看着床上的袁筠郎,皱了皱眉。

    这已经是第八天了,这人的症状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还有加重的迹象。

    袁筠郎的胸膛起起伏伏,他手臂搭在眼睛上,呼吸声可以很清楚地听到。

    “第一次这样。”

    袁筠郎说的没错,他上一次性别分化的时候一点症状都没有。

    尤斯图听到他说第一次先是一愣,旋即,他“明白”了袁筠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