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拜拜!”尤斯图跳下床,抱着篮球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尤斯图走了之后,袁筠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拨通了他妈妈叶女士的电话。

    “儿啊,找妈妈什么事啊?”叶女士那边的背景音十分聒噪,好像是因为实验结果出了分歧在吵架。

    听袁筠郎说了大概的症状描述,叶女士回道:“忘了给你说了,你这是Alpha性别再分化,用Omega的信息素几乎没什么用。”

    “你问什么有用啊?那肯定是Alpha的信息素啊。”

    “不行不行,什么叫你自己是Alpha,用你自己的信息素不就行了,你咋不说你要吃肉你能吃自己的肉呢?”

    “上次送你来医院的那个小Alpha就不错啊,你可以问他借点。”

    “嘿,你这死孩子,怎么还这么挑呢,同学咋了,你爸当年还是我同学呢......”

    袁筠郎挂了电话,还在思考应该从哪弄来Alpha的信息素,这么隐私的东西问谁借?这不就像找朋友借内裤穿吗.......

    他的脑袋已经疼得不想思考了。

    这几天尤斯图几乎是蹲在宿舍的,只要他稍微动动,话都不用说,这人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比如现在,口干舌燥的,但是尤斯图不在,他得自己爬下床去倒水喝。

    他觉得自己这个同桌兼舍友好像不像之前认为的那样,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他觉得或许两个人可以再多一层“朋友”的关系。

    但命运这东西总是出乎人的预料。

    他们之间命运的改变或许是在尤斯图推开门的那一刻,也或许是在他手中的水杯跌落的那一刻。

    篮球滚落在旁边,尤斯图连忙跑到桌边,收拾一地的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