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筠郎有那么一瞬,觉得他好像看到尤斯图屁股后面长了条尾巴,在摇啊摇。

    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金毛。

    每次会把他的鞋子当成是“战利品”从门口叼到床边,然后摇着尾巴、眼睛闪着光地看着他“邀功”。

    没错,就像尤斯图现在这样。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就是因为尤斯图和他小时候的那条金毛太像了吧。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就已经摸在了尤斯图的头上。

    甚至还揉了揉。

    尤斯图:?

    他猛的把头收了回来,这个举动在袁筠郎看来就是他不喜欢自己有这样的举动,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

    他记起来了。

    好像第一次见到他家那条小金毛的时候,小金毛也是很怕他地躲到了妈妈后面。

    “抱歉。”

    袁筠郎说道。

    尤斯图本来只是有点懵为什么这人突然摸自己脑袋,结果这人又突然道歉,搞得他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于是他实话实说:“我没洗头!”

    他又巴拉了两下头发:“你干嘛要道歉啊。”

    袁筠郎这次真被他逗笑了,把人拉过来又在他头上揉了两把,彻底把他的本来就没有发型的“发型”搞乱了。

    “别揉了别揉了。”尤斯图想要把自己的脑袋从这个不太对劲的帅哥手下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