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追上。”

    大皇子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既然有备而来,大概便是追不上的。

    苏世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阿煦,她许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早前那些年,总是真心的!”

    “我知道。。。。。。只是她有难处,为何不与我说?我就那般无能、不可靠吗?我已经长大了啊!”

    如今人已被灭口,幕后之人无半点头绪,且已打草惊蛇,暂时便也只能这样了。

    见大皇子不欲多说,他们二人也累了几日,便打算回去歇下,让他一个人静静。

    出了府,二人便商议。

    这回虽没能找到背后主谋,不过杜鹃已死,短期之内应不会再有变故。况且,大皇子处理这种事来,似乎比他们两在行多了。便放下心来。过两日宫中宴会一过,便出发去蜀地吧。

    次日一早,苏世秀来看望大皇子,见他已无颓丧之态,暗暗放下心来。便和他说了自己要出远门的事。

    “为何突然又想离京?上回的事还未吸取教训?周姨可知道了?”

    苏世秀哭笑不得,明明是个半大小子,却一副大人模样。

    “阿煦,上回南下,最后不也没事?我也长大了,不会再成天逞强斗狠,无所事事了。而且,我也想帮帮你,总不能老是让你给我收拾烂摊子。”

    这话倒没说错,周月英缺席的那四年,他心中一股闷气无处可解,便日日浑浑噩噩,与人斗恶。大都是程宁煦在他身后收拾。

    大皇子认真看他,见他不似说笑,便拍拍他的肩,“好!”

    又问他出京所为何事,他只说:“等我回来,带回来的东西,也许真能帮上你!”

    他又想到点子是钟灵的,他虽买了版权,却也得给人把功劳落实了。便说到:“点子是那丫头想的,成不成,等我们回来便知!”

    一晃到了下元节。早上祭拜过天地,到了晚间,各家各府的马车缓缓往宫门靠近。到了宫门口,各家整理一番仪容,便下了马车。又分了男女眷往两个方向去。

    钟灵这些日子一直客居镇国公府,她虽是县主,却并无府邸。那日收了苏世秀的买断银子,近日正在内城相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