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兰亭书院有个偏僻的地方叫舒雅湖,鲜少有人,只有闲情逸致偶尔画画的学子会在这边写生。

    虞宓问道:“你想好了吗?”

    虞述看着平静的湖面略起涟漪,有些发愣:“应该是吧!”

    “你为什么想要去参军?为名,为权?还是什么?我之前只听你说你想要入仕,未曾听你说你想去参军?”虞宓回到,她虽然觉得这么说有些太直白了,但是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了。

    虞述慢慢说道:“自从弟弟真正清醒过来后,家里的光景一下子都好起来了,可能我们从前是一直在期盼着我们能变成有钱的人的,但是现在,我们家也不算是贫穷了,就有点迷茫了,或许入仕是算理所应当的的,但是你想想,升官哪里是那么好升的?那些文官同流合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庇护到我们自己家?”

    “有句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福官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或许他天赋异禀,参悟了如何生财有道,但是你想想,如果没有人去庇护他的话,我们家的这些财产,你能守到什么时候?”

    “你也听说过了吧?过不久,大伯就要上任了,到时候我们家的东西,还能有多少保得住?”

    虞宓急急说道:“都是一家人,不至于吧?”

    “你忘了阿娘肚子里弟弟妹妹的事情了吗?人性最难猜测啊!”

    “好吧,我明白了,你要什么时候走?”虞宓问道。

    虞述回到:“快了吧,这几天准备好了我就走了,估摸着能瞒一个月左右,千万要把福官瞒的严严实实。”

    “我尽力,她那么聪明,估摸着是难了啊!”

    “如果爹娘先发现了,你就好好和他们解释,他们会明白我的!”虞述叮嘱道,“你在上学,放假的时候多去帮我照看爹娘和福官,福官事多,还忙,你就尽量帮一下。”

    虞宓泪眼朦胧,忽而笑道:“怎么跟说遗嘱一样的,你放心吧,我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

    “好好照顾自己和他们。”

    牙行。

    虞罂想着家里柳氏要生育的事情,恐怕家里几个小丫头没法弄好,再买几个懂事的妇人,一来有经验可以照顾柳氏,二来还能做些事情,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