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翻个白眼,“那不然呢?军印在青姐手里,西海的一把手,不叫姐,等着挨鞭子啊?”

    说完兀自想了想,少年挠挠头,小声跟他分享,“我也就远远见过一回,青姐有次突然来码头接人,好像是个挺重要的大人物……远瞧着也就二十出头吧。”

    男人m0了m0下巴,“早听说过青姐漂亮,你没看清?也太可惜了,至少看得出身材辣不辣吧?”

    少年耳根忽然通红,拿手肘粗鲁地怼了怼他,“N1TaMa瞎ji8说什么!青姐……肯定好看啊。”

    男人仰头哈哈大笑,“是么?那有机会,我也想见见。”

    男孩不走心地敷衍他,“应该会有机会吧。你来多久了?现在在做啥?我有个师傅是修船的,人还不错,我看你也不像g惯了力气活的,算我还你人情,可以给你引荐引荐。”

    男人转头打量少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行啊小兄弟,那我谢你了。我才来一周多,也不知道做什么,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什么他妈东西都能给我派活儿,欺负新来的呗。”

    少年一摆手,“都这样。”

    然后转头问他,“我叫兔子,你叫啥?”

    男人眯起一双狭长的眼,“兔子?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兔子,还是跑得b兔子快的兔子?”

    少年被他打趣,作势抡起拳头要打人,男人笑着摇头,看着他的拳头慢悠悠开口,“隋铎。”

    少年重复一遍,有点好奇,“哪两个字儿啊?”

    问完自己先不好意思,“算了,你说了我也不认得。”

    男人轻轻一笑,“有机会写给你认识。”

    他长腿一迈起身,再次对少年伸出手,“走了,g活儿去,再坐下去要挨鞭子。”

    少年咧嘴嘿嘿一笑,“呸”一声吐了嘴里的槟榔,跟着他继续去搬箱子。

    少年人说话算话,傍晚时候兔子带着他去船舱最底下一层见了他师傅,是个耳背的老头儿,兔子连说带b划一会儿,也不知道说明白没有,老段看隋铎一眼,点点头,这就算是答应了。

    晚上隋铎就搬到了底下船舱,和兔子老段挤一间房,吃了饭以后就听楼梯顶上有人来来回回地吵嚷,“今晚上码头戒严,一小时以后都老实待在自己船舱里不许出来,出来一个老子枪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