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涉及的是你的未来,不是我的未来。”顾九非常清醒。

    就像系统现在没有对他进行任何妨碍,就表明江锦洲绝对恨上了男女主,并以想要伤害他们俩的这件事情当成了目标,尽管表面上他看起来更像是想要远离那两个神经的奇葩疯子。

    把反派教成国家栋梁的前提是反派这个信息早已经刻入了顾九的心中。

    他甚至还能面不改色的直接对着一个八岁的孩子说,“你既然恨那对现在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的男女。”

    “就应该以远远超过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为目标。”

    “不要想着和敌人一换一,他们根本不配。”

    系统还来不及诧异为什么顾九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听到江锦洲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知道。想要比亚洲首富还要有钱有势,想要比目前时下流行的时装设计师在圈子里更能站住位置,这一切需要的都是无尽的学习。”

    “你想询问的不过是我以后想要怎么发展而已。”

    顾九听到他说到这里自顾自的点头,并不担心面朝前方的男孩看不到,因为顾九很鸡贼的在轮椅的把手上装了个后视镜。

    江锦洲:“一为画画,我想要成为世界一流的绘画大师,二为金融经济,我要让江煜往后从亚洲首富跌落至身无分文,绝不存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要让他跪在路边乞讨,从此膝盖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可以。”顾九很淡定的点头,然后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就让江锦洲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可以,但没必要。成为世界一流的绘画大师,你需要的是系统地学习,但我们的条件无法请到世界一流的绘画大师成为你的师父。

    除此之外,经济和金融在学校里所学到的系统的知识,和真正的在商场如战场的地方奋斗时,又是完全不同,想要将你厌恶的人彻底踩在脚下……”

    “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普罗大众眼中的认知,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文武双全,永远是人类崇尚的强者体现。”

    出院的日子外面阳光普照,照在人身上多少有些刺目,江锦洲低着脑袋静静的听顾九诉说着一些在旁人听来可能大逆不道,甚至也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百年前的国内最有钱的人是谁,你不知道,但百年前的诺奖获得者,也许八岁的你已有所耳闻。”

    “金钱?亚洲首富?那种东西在国家看来不过是一个浮于表面的尚有价值,却又并不绝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