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的大脑忍不住想了一下:大概是不能的了。

    随后就直接在医生的,“唉唉,你没事吧?”的呼喊声中晕了过去。

    笔录是没法坚持了,最后顾九和江锦洲之间反倒是江锦洲先醒过来的。

    八岁小孩把自己的父亲如何在电话里告诉绑匪,要把自己两条腿的膝盖全都敲碎的事情全都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甚至还说了一些自己在日常生活中的经历。

    毕竟他早已经经过了不止一次的冷暴力。

    与其在那样的生活中继续生存,江锦洲反倒希望打破现有的一切,从零开始。

    就算连饭都吃不起出去讨饭他也不想继续面对那两个极品,他已经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没道理还要再赔上第二辈子。

    就是没有想到警察愣了一下后询问江锦洲,“也就是说那个给你交医药费的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吗?”

    江锦洲沉默了,他很想说有关系,

    不然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能对自己这么好?

    不管是有什么想法还是说想要利用算计都无所谓,虽然江锦洲心里根本就不会有这种概念。

    没有人会在想要利用一个工具的情况下,还为工具承受百分之八十的痛苦。

    “是监护人。”江锦洲坚定的说道,尽管他现在处于一个十分虚弱的状态。

    “真的吗?”警察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只因小孩实在太可爱了,而且也并没有在醒来以后发生些什么哭闹的糟糕形象。

    江锦洲没说话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根本就没有见过顾九。

    不过等顾九醒来的时候,警察们当时从他口中得到了另一个说法。

    “我是江锦洲的老师,你们可以把我当成类似于家庭教师一类的存在。”顾九清醒了以后坐在病床上缓了一会,沉淀着脑子里的混沌之感,过了一会后在警察的询问中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