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阅当场认出来了，这就是乐乐的奶奶，她在那抹眼泪，然后拍着大腿指骂眼前人。
“我儿子都死了，现在一个小孩一个老太婆，我命苦啊！你们谁都要害我，把这种破床给我儿子睡，那下面的木板都发霉了，睡死一个年轻人。”
被骂的对象，是个打扮光鲜的中年女性，她字字清晰说：“我们这事争取合情合理，周先生去世的原因，警方有结论。我看您年纪大了，孙女还小，可以给点人道主义费。”
老太太一听，更加激动了，她哭道：“死死死，我儿子刚死，有你这样挂嘴上的吗？你要是不心虚，怎么会愿意给钱？这屋子就是有问题！”
“我决定不给予人道主义费。”女人明显来脾气了，她表达了一下哀悼，就管自己转身离去。
娄阅他们靠近的时候，刚好和那人擦肩而过。她比之前的男房东更加理性些，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毕竟之后会是无穷无尽的纠缠。
他找了一圈乐乐，发现女孩其实也在现场，她就藏在花圈旁边，默默注视着哭泣的奶奶。
乐乐眼尖，注意到了来人，她招了招手，悄悄从奶奶身后绕了过来。孩子踮着脚尖跑了几步，把这三个哥哥姐姐，一起带到了楼后面。
“哥哥，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乐乐抬起头，问向眼熟的娄阅。
娄阅蹲下身，找了个借口，回道：“我们刚好路过这里，是来看望朋友的。”
“哥哥你上次也是来看朋友的吗？”
“嗯。”
一旁的姜倩等娄阅把话套熟了，她才问小女孩：“刚刚那人是你奶奶吗？你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爸死了，奶奶很伤心。”女孩糯糯地回道。她刚说完，便看到地上有只大蚂蚁在搬树叶，孩子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视线一直随着移动。
三个成年人发现了，小姑娘看上去并不伤心，至少比起她那个奶奶好多了。
“乐乐，你不回去陪奶奶吗？”娄阅总觉得这个女孩，表现得有一点点冷漠。
乐乐看大蚂蚁走了，回过神，说：“爸爸每天都陪着奶奶，我不用去。”
这话说出来，听得人后背发毛。她口中的爸爸早死了，怎么可能陪着奶奶。不过在场三个人都能听懂，他们知道乐乐能看到东西，说的应当是爸爸死后的灵魂。
“我儿子都死了，现在一个小孩一个老太婆，我命苦啊！你们谁都要害我，把这种破床给我儿子睡，那下面的木板都发霉了，睡死一个年轻人。”
被骂的对象，是个打扮光鲜的中年女性，她字字清晰说：“我们这事争取合情合理，周先生去世的原因，警方有结论。我看您年纪大了，孙女还小，可以给点人道主义费。”
老太太一听，更加激动了，她哭道：“死死死，我儿子刚死，有你这样挂嘴上的吗？你要是不心虚，怎么会愿意给钱？这屋子就是有问题！”
“我决定不给予人道主义费。”女人明显来脾气了，她表达了一下哀悼，就管自己转身离去。
娄阅他们靠近的时候，刚好和那人擦肩而过。她比之前的男房东更加理性些，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毕竟之后会是无穷无尽的纠缠。
他找了一圈乐乐，发现女孩其实也在现场，她就藏在花圈旁边，默默注视着哭泣的奶奶。
乐乐眼尖，注意到了来人，她招了招手，悄悄从奶奶身后绕了过来。孩子踮着脚尖跑了几步，把这三个哥哥姐姐，一起带到了楼后面。
“哥哥，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乐乐抬起头，问向眼熟的娄阅。
娄阅蹲下身，找了个借口，回道：“我们刚好路过这里，是来看望朋友的。”
“哥哥你上次也是来看朋友的吗？”
“嗯。”
一旁的姜倩等娄阅把话套熟了，她才问小女孩：“刚刚那人是你奶奶吗？你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爸死了，奶奶很伤心。”女孩糯糯地回道。她刚说完，便看到地上有只大蚂蚁在搬树叶，孩子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视线一直随着移动。
三个成年人发现了，小姑娘看上去并不伤心，至少比起她那个奶奶好多了。
“乐乐，你不回去陪奶奶吗？”娄阅总觉得这个女孩，表现得有一点点冷漠。
乐乐看大蚂蚁走了，回过神，说：“爸爸每天都陪着奶奶，我不用去。”
这话说出来，听得人后背发毛。她口中的爸爸早死了，怎么可能陪着奶奶。不过在场三个人都能听懂，他们知道乐乐能看到东西，说的应当是爸爸死后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