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找几个人,跟在周佑霆身边,保护他的安全,注意季寒城的人,不要被发现。】

    季寒城也在纽约,周佑霆忽然状态反常。

    最大的可能就是,季寒城对他做了什么。

    沈曼以为,两个男人大打出手,周佑霆才会受伤。

    所以,想让谢文东认识的朋友,暗中保护周佑霆,至少保证他在回国前,不再被季寒城挡沙袋。

    季寒城手腕有多狠,一点也不难猜,周佑霆也是个不服软的,虽然现在季寒城坐在轮椅上,但他脑子活络,就算只用一只手,恐怕也有很多办法让对方吃亏。

    谢文东:【周佑霆自己没有保镖吗?他人在海外,肯定会随身带几个得力助手。】

    就算带着,就不会吃亏了吗?

    季寒城那个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周佑霆跟他比,段位远远不够。

    沈曼:【别问那么多,尤其注意季寒城。】

    谢文东这次没多问:【那行。】

    ——

    纽约。

    休息后,魏清扬好多了,就是胸口那里还不能碰,轻轻一拍也痛。

    周佑霆留在他身上的脚印,随着淤青蔓延开,颜色更深,赤膊时越发明显。

    魏清扬对着镜子左右观察,依然看不出是哪个路子,周佑霆总不能是自学成才吧?就没拜师学艺?

    穿好衣服走出洗手间,魏清扬黑着一张脸,“寒城,要不找机会在纽约直接做了他,回国后不方便下手。”

    季寒城了解他心里有气,但这个提议,显然不行,“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