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独山居为何也会沉寂四年?”

    “当年那位官员中的毒表面看来是生病的样子,实则死后是能检查出异样的,当时他儿子告御状,验了尸,严松怕独山居行迹败落跟自己惹上关系,便主动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隐退了。”

    “就这么一件事?”

    “据我了解的就是这样。”

    宋文书若有其事地沉思着,左手大拇指摩挲着右手大拇指。

    若只是毒死了一位官员,为何这么大费周章,莫非,那位官员声名显赫?

    “那严爷爷知道毒死的官员是谁吗?四年前的文书好像没有写有哪位官员是被毒死的。”

    “这些事肯定都是朝廷遮盖了,不然人人自危,引起慌乱。”

    “所以当年严松要亲自去,那得有多恨。”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宋文书沉默不语。内阁首辅,现在一家独大,没人敢与之叫板,连皇帝都礼让三分。所以四年前肯定是解决掉了他的心腹大患。

    那如今这京城还有几人可信,也不知道这严松是站在哪一边的,是选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一切只能等到过完年后上朝才有定论。

    宋文书这才想到,之前给他递信的人还没找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

    想必过了今日,这朝局定会有变动,只希望不要波及到自己的小家。

    右都督府。

    楚潇云出现在了宴席上,一年到头大概也就为数不多的一起吃饭了。

    楚佳人很高兴,挨着楚潇云坐着,问了他好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