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些人连大带小还不是任由她捏圆搓扁,要不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呢。

    一家两个大人全倒了,小的才十岁顶什么用呢,肇事的妇人开始还担惊受怕,万一王志兰死了可怎么办,又因为无人讨要说法暗自庆幸。

    给铁锈、韩俱山看病地大夫上门问诊,诊断王志兰没有生命危险,只需静养,这下好,一家子三个药罐子,饭菜无人做洗衫无人洗,孩子全慌了神。

    假孩子铁锈可没蠢到这时候站出来操持家务,还不得累死,她拿上钱到小王庄子去找了个心地不怎么好地精穷妇人,雇来干杂活。这女人明明很心动却拿起乔来“哎呦呦,一家子七个人我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就是要加钱,铁锈没什么诚意地砍了几次价格,谈妥了雇佣合同,当天女人就走马上任了。

    女人姓谭,大家都叫她谭嫂,谭嫂娘家婆家都能作妖,长时间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谭嫂整个人吧……都妖里妖气都,看人的眼神都很奇怪,谁过得比她好就嫉妒谁。从前嫉妒王志兰嫁了个疼她地男人,还是村子里唯一地猎户,冬天穿着镶狐狸毛边的裘衣可是村子里独一份。后来邱同死了她暗笑了一段时日,还专门凑过来假惺惺关心王志兰。直到王志兰再嫁给韩俱山。

    谭嫂兴冲冲来到韩家,一看王志兰气若游丝,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铁锈也开心,她忧愁地说:“我娘这样,继父也倒下了,这日子往后不知道该怎么过,谭婶娘,往后劳烦你多多担待了。”

    谭嫂被她这么依赖,差点没忍住喜色,拍了拍她的手说:“好孩子,往后这个家俱靠你了。”

    这话中听。请谭嫂帮佣是铁锈自己做的决定,没通知谁。王志兰醒来后看见最不待见地谭嫂在眼皮子底下晃悠,时不时还冷嘲热讽几句,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铁锈,“娘,只有谭嫂愿意来帮佣。”

    王志兰叹了口气,头疼得厉害,胸口也堵的慌,“怎么找了她。”

    “没别人来。”铁锈委屈道。

    “扶我起来,有点想吐,都好几天了,不就是磕破头怎么会怎么难受。”王志兰疑惑道。

    “大夫说这叫脑震荡,说说伤到脑子里的什么地方,跟皮肉伤、骨头伤不一样,娘,是不是内伤啊?”

    王志兰也不清楚,但脑子多重要她晓得,一听脑子里受伤那还得了,“蔡家的!我非得去讨个说法!”她刚想下床便一阵恍惚袭来,胸口又闷又想吐,干呕了几下躺着大喘着气。

    铁锈在她的药里加了一点点夹竹桃,不至于致死,但恶心呕吐晕厥昏迷跑不了。

    “哟,这怎么还恶心上了,该不是有了吧?”谭嫂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说不定一直在门口偷听。王志兰一想到刚才的话都被听了去就一阵脸烧。

    铁锈纯真地眨眨眼,“有了?什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