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妮雅不懈“不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多好玩多刺激啊,我们好久都没讲故事听了。”最后还是以撒娇的方式求得大家的同意。

    大家点好蜡烛,关了房间的灯,因为有电视的亮光我们也不觉得怎样恐惧。

    陈妮雅发话:“今天我们都说一下身边发生的真实的故事吧!我先。”大家围坐在地上脚前方摆放着点好的红烛,凝视着陈妮雅,空气不知为何开始凝重起来,感觉时间就在这里静止。陈妮雅轻轻呼气:“这是我侄女的故事,我记得她大概两岁大的时候每到夜里总是哭,不管怎么哄她都不管用。我记得她那时已经会说话了,老是嘴里喊着手,有手。大人们一开始不当回事,可老是说他们就开始犯嘀咕了。那天在没有天黑的时候他的父母开始问她细节,手在哪什么样之类的。”“我侄女说是窗外有手,特别大的黑手,一直在晃。大人们都说孩子的话不能全信也可能是孩子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打算把孩子送到别处生活一段时间看看什么情况。送到亲属家之后这个情况就再也没发生过,现在我的侄女大了,也根本记不得这个事了,那个房子大家都忌讳着所以早就卖了。”陈妮雅说完就把她前方的蜡烛熄灭。

    其余三人简直不敢相信,瞪着眼睛,不与回答。

    陈妮雅汗:“都愣着干嘛,继续啊,下个谁说,真实的哦!”

    “哦,哦”阿卉回应,“你一说小时候我就想起来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分尸案啊?”众人摇头。阿卉继续说到:“我记得小时候的街道上还是大的蓝色垃圾箱,分尸案报道上说尸体就分布在我姐家附近几个垃圾箱里。那件事发生过去了很久,有次我姑接她从补习班回来,天色很晚,走到楼下的垃圾箱附近我姐就在那站着不动开始哭起来了,我姑抱起她回了家,之后我姐总呆呆的,不说话。家里人都认为是我姐有什么心里问题,去医院好久都不见起色,后来家里请了大师怎么看好的我就不记得了,那时我很小,我只记得我姐惊慌失措恐惧的表情,看好后我家里也根本不提这件事了,倒是我还有印象,其实我挺好奇我姐看见了什么。”阿卉拖着下巴幻想着。

    义蓝大笑:“哈哈…我怕你看见就不止发呆了,魂早就没了吧!”三人郁闷,好不容易气氛那么好,都被义蓝的笑声弄的烟消云散了。陈妮雅瞥了她一眼:“真不应该让你加入,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一点都不好玩了。”

    义蓝捂住嘴,顿了顿指着蜡烛说:“吹吧,我不说了。”

    魏月莹翻了翻白眼:“我好好想想,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小妹见过鬼,我是没见过,这件事让我到现在都挺费解的。”月莹又努力回想了下说“记得那次是我和我妹妹出去玩,我骑自行车带着她,回家时候去了我们家后院的车库,我正想往里走去锁车,我妹妹一下拽住了后车座,小声说姐你别过去,后面有个女人很吓人的,是不是鬼啊。我看像车库的最后面又环顾了四周,什么都没有,整个车库只有我们两个人。起初我想是因为这里太黑了,我妹妹自己不敢一个在那罢了,我对她说你现在这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然后就拉开了她握着后车座的手往后走去,就听我妹妹在我身后大喊一声跑了出去,吓了一大跳,到最后也是什么都没看见。我几次问起,我妹妹都说那有个可怕的女人,都说小孩子可以看见这些东西的,所以我再也没去过那个车库。”说完月莹吹灭了蜡烛。

    陈妮雅看向我说:“亲,好好说一个,别扫我们兴致。”义蓝咽了口口水,看着陈妮雅霸气实足,看来也不能开玩笑了。

    “那是我失恋的第三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没在家里洗澡,去的是大众浴池。洗完澡回来快到家的拐角处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身姿轻盈头发却很乱,我看着她慢慢往前有些,在我离她大概四米远她突然转身。”义蓝没有开玩笑,

    她这次很认真,边说着还带着手势。“那人我看不清样子,但我确定她在看着我,再走近些我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衣服却白的吓人,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头发几乎把她的脸都盖住了,我看向她的嘴,她慢慢勾起嘴角特别阴森的笑容。我打了一个冷战,我就在想我不能管闲事保命要紧,装看不见,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到家楼下我就急匆匆跑到了楼上,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三人听后捧腹大笑,眼泪都要乐出来的样子。阿卉说:“天啊,你上回不是说你那天看见了一个精神病么,你这故事改的也太好了吧,写去吧!”

    义蓝无语:“还能不能好好一起玩了,我吹了啊!”

    大家停止笑声,义蓝吹灭最后一个蜡烛,四个人把手握在了一起,起身走向灯的开关处,陈妮雅数到:“一,二,三”灯开了,四人环顾四周根本没多出什么。义蓝倒在沙发上无力说:“就知道都是骗人的。”

    阿卉给义蓝的酒杯倒满酒:“玩么,你一个月也很少休息,好好玩么。”义蓝坐起拿起酒杯慢慢品尝着红酒。

    义蓝一边品酒一边回想着那个白衣服的女人,是的,那件事是真的,她上次的话才是假的,其实她并

    不想把她看见的诡异的事情想成真事,那就真的疯了。想着耳边响起周董的歌,义蓝拾起笑容,和大家抢着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