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昱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将那大开着的窗户合上。

    “你这身子本就受凉,还是莫要开窗了。”

    盛尔雅听着他的的称呼从公主变成了你,便知定是偷听之人解除危机了。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从床上下来。

    到花梨木九屉梳妆台上最后一屉取出一小匣子,从里面掏出一枚精致小巧的银色令牌。

    那令牌首端是有红线缠绕吗,通身银亮,上面绣着鹊登梅的图案。

    盛尔雅转身小步走到时昱身边,将那约么只有拇指大小的令牌递与他手中。

    “这是从前母妃所留于我之物,乳母说过,这令牌可化解万事,今日我便突然想到,说不准可以帮助他找到解药。”

    “哦?”

    时昱剑眉微扬,将那令牌拿在手中仔细瞧看,他不解道。

    “只是这可号令于何?”

    盛尔雅眸子微垂,长睫微微颤动,随之微摇头。

    “我不知这是可号令于何,所以便想着,将这个给你,你可以在京城内出入自由,便能多加打听,我这虽在外建了公主府,可未成亲前,还是难以随意外出。”

    “嗯,也好,既然是你母妃之物,我也会好生收着,尽力打听。”

    总归是眼下能让他们将难解之事的希望,能有所寄托的东西。

    “这大婚将近,按规矩我们是难以在婚前相见了,一切靠你。”

    盛尔雅坐回床榻之上低声说着,眉眼之中尽带落寞,她从前从不知挂念一人,能够将人折磨成这等模样,只盼时戎的情形能有所转机。

    “我必当竭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