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回答我的问题。”温在恒手握剑柄,殷红的血顺着剑刃往下滴。

    这时,阏逢护法破着嗓子大喊:“叛教者会是什么下场,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教徒被阏逢护法一恐吓,顿时不敢吱声了。他不说死的是他一个,他说了死的可就是家了。

    “让他闭嘴。”温在恒对柴峻道。

    柴峻对强波偏了下头,强波上前一手按住阏逢护法的头,一手握住箭翎,在其杀猪般的惨叫声中将箭一点点拔了出来,箭离开身体的一刹,阏逢护法直挺挺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周毓将他翻过来,探了探鼻息,道:“还有气儿!”

    “他还有用,别让他死了。”柴峻道。

    周毓从药袋里掏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止血药粉洒在阏逢护法的伤口上。

    温在恒对那圣火教徒道:“圣火教是做什么勾当的你应该清楚,这回胆敢劫持天家公主,朝廷必出兵剿灭。想必你加入圣火教,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还是不回答?”

    那圣火教徒见阏逢护法昏死过去,涕泪满面道:“公主……公主应是被押往总坛了。我,我只是一名小喽啰,并不知总坛在哪里,真的不知!圣火教内部等级森严,除了十大护法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得神女重用的莲心尊者,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去总坛。”

    “三日后的祭坛设在哪儿?”

    “设在岐山凤鸣岗。”

    “今夜潜入法门寺劫持公主的可是你们?”

    “是,是!”

    “那在你们之后从这密道里出来的三女一男是何人?”

    “那四人出来后同阏逢护法碰头,只简单说了几句就带上公主乘快船走了。我离得远,并未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不过那四人只那男的见到阏逢护法行了礼,三女均未行礼,想必也是教中位高之人。”

    “圣火教可有女护法?”盛煦然问道。

    “有,有两个女护法,一个叫昭阳,一个叫重光,被神女封为左右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