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卫韫的话如此坚信,而她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可既然叶宇轩没死,胎记又如何解释?

    突然,叶朝歌思绪一闪。

    拜别了左大人,三人便上了马车,祁继仁将田伯也叫了上来。

    马车缓缓驶动,祁继仁随之开口:“老田,先说说的发现。”

    “属下的发现,和仵作的结论相差不大,那人的致命伤是在胸口,他的身上,也的确有许多野兽撕咬过的痕迹,左臂的胎记,也的确是真的。”

    田伯顿了顿,又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尸身上下皆是野兽撕咬的痕迹,可唯独那左臂,却是完好无损的,一个咬痕也没有。”

    “这一点的确很奇怪,不过,这不是重点,老田,确定胎记是真的?”

    田伯点点头,“是真的。”

    “胎记是真的,便奇怪了,是不是一开始我们的方向便错了?”祁继仁怀疑道。

    “不,叶宇轩的确没有死。”叶朝歌斩钉截铁道。

    “歌儿……”

    “外祖,若只是我一个人的揣测,我自是不会如此坚定,可卫韫也说,叶宇轩他没有死。”

    祁继仁皱了皱眉,“太子?”

    “是,昨夜他来寻过我,说的便是此事。”

    车内都是自己人,叶朝歌便也没有瞒着。

    “与他……”

    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叶朝歌解释道:“虽是半夜相见不妥,但我们说得都是正事,外祖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