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君对于夏璃突然的转变有些吃惊,到这时,他才打量起面前的这位女子,虽是戴着极丑的面具,一身粗布麻衣,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但是身形高挑,性格也如此怪异,行为乖张。

    看着夏璃走出客栈,沈行君才悠悠说了一句“此女子真是怪异。”

    “我们也走吧。”

    因沈行君二人与夏璃都是朝南前行,且三人都是骑马,便出现了一前一后如此尴尬的一幕。

    夏璃一早就观察到后面的情况,最终她忍不住下马,等着二人过来问个清楚,在看到夏璃拉着马匹坐在树下,嘴里叼着一棵狗尾巴草,很明显在等他们两人。

    待他们走近,夏璃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跟着我?”

    萧烛急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们二人是要南行去往越州,只是我们与姑娘的方向一致,这才紧随其后。”

    “哦?是吗?”夏璃有些质疑,她看了看沈行君。

    “确实如此!”沈行君表情也有些难堪,这女子怕不是将他当做登徒子流氓之辈了?

    夏璃心里有些雀跃,表面却表现出一丝难过。“原来如此,我也是要去往越州的,此去,是带我故去母亲的遗愿认祖归宗的,这包裹里的东西,便是我母亲生前的全部家当,若不是二位公子相救,我不知有何颜面再返乡,愧对母亲。”说着说着,眼泪便如流水般滴落在地上。

    沈行君听闻,不由有些同情面前的这位女子。

    “姑娘若不嫌弃,不如我们三人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你看如何。”夏璃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立马止住眼泪,激动得抓住沈行君的衣袖。

    “多谢沈公子,您真是个大好人。”

    “无妨,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夏,名璃,夏璃。”

    考虑到有女子随行,沈行君找了一辆马车,萧烛负责赶马车,沈行君则与夏璃二人同坐车内,一句无话。

    马车虽与沈行君之前的相比差了些,但是整体来看还是比较奢华,车厢内采用铺着柔软的毯子,中间摆着一张小檀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盏紫砂壶用作泡茶。

    夏璃看着沈行君靠着软垫,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想来此人是养尊处优过来的人,她看着面前摆放着的茶水,觉得有些口渴,便拿起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