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还管五条悟说的什么,一边打一边哭。

    五条悟也给整懵了,连着被打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后大气都不敢喘的直接下床,绝对不靠近那个暴风中心。

    没等一会儿,果然奴良言叶打不到人了就自己又睡着了,五条悟这才松了口气,然后重新上床把人抱在怀里美滋滋的睡自己的觉。

    第二天上午。

    直到阳光照到床上,奴良言叶才悠悠转醒,然后觉得自己全身酸痛,没有一个地方不那么疼,就好比去健身,运动过量后,第二天乳酸堆积产生的肌肉酸痛一样。

    旁边是还在睡觉的五条悟,呼吸平稳还把枕头盖住了脸,避免被光搅了美梦。

    奴良言叶第一次深陷宿醉带来的不良后果之中。

    此刻不光是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连眼睛都很肿,头晕头痛还身体酸痛使不上劲。

    她还记得昨晚自己喝多了,然后和滑瓢打起来了,但是后面一点都不记得。应该是五条悟把她弄回来的,这里是五条悟之前提过的,他自己住的地方。

    奴良言叶坐起身缓了一会儿之后下床,她先去进了主卧内自带的洗手间,毫不意外这里放着另一套洗簌用具。

    估计是纪乃之前送过来的,不过也能是河童,因为他四处行动还挺方便的,真是多亏了他们,奴良言叶一边收拾自己一边感叹。

    洗完脸稍微清醒点的奴良言叶回去卧室,挨个打开衣柜门,果然看到自己带回日本的几件常穿衣服已经被全部放好整理好了。

    她找了内衣裤穿上,下面又套了条灰色运动裤,五条悟的黑T没换,外套用了件白色卫衣当做叠穿,再配上鸭舌帽,搭上一双篮球鞋。

    奴良言叶在穿衣镜前照了照,眼睛泛红充血眼皮还肿,穿搭都救不回来,实在是没脸见人。

    随手给自己戴上能遮半张脸的深灰色墨镜,奴良言叶拿了旁边桌上放着的手机钱包后施施然离开。

    在奴良言叶的认知里,五条悟家里不可能有治头疼的药,所以她溜达着上街,就是跟着手机地图导航去买药了。

    一小时后,在店里就着黑咖啡吞下止疼药的奴良言叶,拨通了自家曾祖父也就是滑瓢的电话。

    “干嘛?”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显然是早就醒了。不过老年人都这样,睡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