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诊所疗养了几日,典当了一对珠宝耳环去还了医药费。

    她的身体虽然好了些,可内心依然备受煎熬。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到女儿了。

    她很后悔当初和张加仁有染,更后悔当初居然暴露了自己和他的奸情,但这样的后悔只会令她溃烂的心越发腐败,而无法挽救一切。

    她的神志开始有了问题,很多时候都是清醒的,只是偶尔会疯疯傻傻的在租屋里笑了哭、哭了笑。

    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总是茶饭不思的昏睡在简陋的租屋里。

    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总是做噩梦,体验一遍又一遍流产的痛苦以及离开女儿的绝望。

    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总是看到披着叶素素外皮的叶素素正用剪刀狠狠的捅穿她的肚子。

    近日,她终于又来了张家,只是没有像以往那样在大门口哭闹着要见女儿。

    她躲在角落里好几天了,觉得在这里距离女儿近了许多。

    她摸索到围墙的一个缝隙,正好对着花园。连续几天过去,她才通过那个缝隙远远的望到女儿玩耍的身影。

    她张大嘴巴想叫唤女儿过来,可又仿佛哑了似的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当她真的喊出声了,女儿已经被仆人带回屋里。

    她不知道原来张首富已经没有特别强制的要求仆人严加防范她的到来了。

    今天,三夫人看着张家热热闹闹的,直觉看望女儿的时机来了。

    她再次来到后门,不知是老天爷帮她还是怎样,竟然遇上后门没有锁!

    她趁仆人们把菜运送到厨房的间隙,一溜烟就进了里屋。

    她觉得一切都太过顺利,仿佛一切都是一个陷阱,为的是捉住潜入的她。

    在仆人们都在前屋招呼客人以及在厨房整理菜肴时,熟悉张家布局的她很快就通过了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