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索额图还是说道:“毕竟为主分忧,也不能操心过头。皇上这次真动了怒,传出了旨意。他说,‘不要称奴才,朕没有这样的奴才’。郡主以后就不要冒称了。”

    陈柯叹了口气,说道:“看来皇上对我可能有成见了,不过这也没什么。*******,*******?终有一天,朝庭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和陈柯走到一处竹椅边坐了下来,侍从过来倒上了茶。

    索额图喝了口茶,便说道:“郡主,老夫这次来除了颁旨,还带着皇上的话。皇上想知道藩镇的火器和铁船是怎么造出来的,郡主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搪塞皇上了啊?”

    陈柯笑道:“皇上也太瞧得起奴……家了。这东西并不是我们藩镇造的,那也是从海外淘回来的。”

    索额图笑着用手指了指他:“你不想说。”

    陈柯也笑了笑:“我们真没有。”

    索额图叹了口气,摇头道:“郡主啊,有时老夫感觉你天真烂漫,就像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有时候又觉得你城府极深,怎么也看不透,所以郡主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陈柯不解:“什么打算?”

    索额图说道:“那老夫就说句实话了。郡主的父亲,平西王吴三桂,那也是一代枭雄。皇上之所以要撤藩,无非是担心藩镇有不臣之心,对郡主亦是如此。如今郡主手握重兵,偶尔违制,却又不返,所以才让皇上如此忧心啊。”

    陈柯说道:“我是忠于大清的。”

    索额图看着陈柯,感觉他并不是在说谎。

    “郡主的意思是,哪怕皇上千秋万岁之后,太子登基。你也会继续效忠大清?”

    陈柯说道:“是。”

    索额图继续问道:“如果新主登基,朝局不定。郡主也会扶保大清,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陈柯还是说道:“是。”

    索额图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个老夫真的就不明白了。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与人为奴,不如自在为王吗?”

    陈柯也笑了笑,之后说道:“那是南蛮子的思维,不是我的思维。其实中国不分满汉,只辩华夷,大清如今是中国法统,我绝对不会做出分列国家主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