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伴随着随意的一声回应,他轻点了下头。

    “关于我这个人,您还有想知道吗?”

    “你有真正想从事的工作吗?”他的语气很认真。

    她陷入了迷茫:“……没有吧。我大学学的是园艺。不过……这对园丁这份工作大概也没什么帮助,是因为没考好才调剂进的专业,毕业后一天也没有工作过。”

    “我猜你也没想过工作方面的事,对吗?”

    “的确没想过。”她不安地探问道,“你后悔请我了吗?”

    “暂时还没有。”他说,“其实园丁也好、模特也好,都只是目前的安排,而且是我给你做的安排。但是有一天,当你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后,你可以重新选择。”

    “那么,你图什么?”

    “一定要有所图吗?”

    “毕竟我们非亲非故。”

    “如果我有一座巨大的米山,今天给一个陌生人一粒米,你说我是图什么?”

    “因为你信佛,你想做善事?”

    他几不可见地笑了笑:“那只是随手罢了。”

    她也笑了:“看样子,你不缺钱。”

    “不论我对赚钱有没有兴趣,我拥有的产业多多少少每天都在赚钱,就算从现在开始不赚钱了,也没关系。”

    她再一次打消了心中的疑云。虽然他的回答并不算严谨,可是,看他的气派风度,他是真的不必在一个失婚妇女身上图谋什么。

    Ken敲了敲门走进来,手上端着一个小托盘,托盘里是一个小白盒和一杯水。

    “到时间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