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不开心了?”

    下台後,沈蓝就把汪川喊到角落。

    她的双臂抱在x前,脸上是有段时间没见到的严肃。

    别人还有可能以为汪川真的只是唱了一首不太合适的歌,不过汪川还天天出去唱《开到荼蘼》呢。

    有点X格的歌手,没什麽不好。

    可沈蓝很清楚,从自作主张唱《男孩》之後,汪川每次再拿出歌曲的目的X都极强。

    刚刚上去骂了一通“我要的公平都是不公们虚构的”,什麽意思?

    一个年会起什麽劲儿呢?

    “於老板把安排做了,厚着脸皮话一讲,再娱乐一下大众,事情就这样了呗。”汪川笑着叹了口气,“我唱首歌怎麽了?”

    “你跟魏世杰什麽时候关系这麽好了?你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什麽,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吗?随便听了两句话,就自作多情的喊什麽呢?”

    沈蓝的声音不大,她背对不少从远处看过来的目光。

    所以他们看到的是汪川在笑,不知道沈蓝的脸上有多冷。

    汪川感觉,就像是刚穿越过来被泼醒後,见到的那个沈蓝。

    甚至更加横眉冷目。

    “不好,不知道,我想喊。”汪川还是嬉皮笑脸的,“歌不就是想唱就唱吗?除了蓝姐你,谁在意我唱歌什麽意思啊。”

    确实不关汪川的事,但知道了就是觉得不爽,特别是在年会这样的氛围里让汪川感觉十分滑稽。

    如果真是汪川的事,汪川就不是只唱歌吼吼了。

    而且年会的大家懵b完,又该喝喝该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