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钰犹豫了会,俊秀眉眼凝住,片刻后才道,“臣找太医要了份迷药,下的足足的,等听到言姑娘发出打鼾的声音,那些人才进去。”

    “殿下尽管放心,臣找的人都是女子,并没有逾矩的行为。”

    人是她院子里的人,证物也是从她身上找出来的。

    真真切切,辩无可辩。

    “只是臣亦有几分疑惑,这桩事情是臣自任大理寺少卿以来,遇上的最……简单的一个。”

    用简单两个字形容,卫钰都觉得自己是侮辱简单这两个字了。

    他更想说的是,只有没有脑子的人才会有这样没有脑子的计谋。

    头一回见到下药还得留点证据在身上的。

    真不知道是该用愚蠢还是该用自信来形容她。

    景陌看着梅花簪,心念动了动。

    先前他记得母后说过,父皇曾亲手做簪子给她,让她很是开心。

    这一招……似乎不错……

    卫钰话说了半天,也没听到男人回应,便抬起头看过去。

    男人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目光怔然,不知看向何处。

    卫钰忍了忍,还是拔高了声音,“殿下,你有什么看法?”

    “先不做声,将这件事情隐下去。”景陌松开手指,换了一个姿势。

    卫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不赞同的神色,“殿下这是舍不得?”

    他是觉得,对一个女子着迷,总是要有独到之处,才能着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