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均满意地笑几声,起身抽出性器,苏兆晚软腰一颤,里头被射得鼓鼓囊囊的一肚子精随着从后穴里漏了出来,他哎唷一声按着身前,他肠穴痉挛了好一阵才将将排干净,身子都蜷了起来。

    沈灵均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阿晚,你揣的种全跑出来了。”

    苏兆晚抱着肚子挥他一胳膊,斥道:“再胡说八道,我不把‘孤鸿羽’方子的玄机告诉你了!”

    沈灵均忙握着他的手:“我瞎说的!阿晚大人有大量。”

    苏兆晚瞪他,哼笑:“小混球变脸倒快。”

    他理了理衣衫:“那你先告诉我,你查到的沈阕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沈灵均看了他一眼,握着人的手却不松,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打着圈儿,犹豫了一阵,慢慢道:“冷兴验出,父亲肌体内残有剧毒。”

    苏兆晚手颤了颤,面色一变:“什么?”他一下直起了身子:“沈阕死于中毒?难道我的孤鸿羽……”

    “啧,阿晚你急什么。”沈灵均看他眼瞳中又泛起几丝光,心下略有不忍,却还是道:“天下之毒难道只有‘孤鸿羽’一样?父亲所中之毒,名唤‘绯叶’,毒性温吞阴狠,潜伏多日后发作身亡,且死状凄惨骇人,早被江湖上所不齿弃用。却不知是何人又弄到,下到父亲身上。”

    绯叶,身为药王庄少主的他自然听说过。可沈阕的死状……苏兆晚水眸流转,想了一会儿,愈加困惑:“……我记得沈阕死时极为平静,他的尸身看不出分毫中毒或横死的惨样,怎会是中了绯叶?”

    “那是因为,阿晚你一直在为他化毒啊。”沈灵均看着苏兆晚,怜惜地抚摸他面颊。

    “你胡说什么,我并没有……”苏兆晚瞪着他,张口要分辩,却不知为何止住了话头,心里一团云雾忽聚忽散,捉摸不清。

    沈灵均道:“想害他之人本算好了剂量,下毒后不久沈阕便会暴毙而亡。可那时你正得宠爱,父亲十日里有八日都要和你在一处,因而绯叶大半被移转至你体内。父亲阴差阳错,倒活得久了些。”

    他停住了,手掌中,苏兆晚的腕子止不住地发抖,他叹了口气,轻轻握住。

    沈阕……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沈阕,几乎灭了药王庄百年基业,杀他家人、卖他姊妹的沈阕。自己苦心孤诣毒杀他不可得,他刻意勾引沈阕频繁发生性事,却白白用身体帮沈阕化了毒。苏兆晚气得发晕,眼闭了闭险些栽倒。沈灵均忙将他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胸膛,重重吸了几口气。

    沈灵均摸着他脸颊发顶,轻声道:“还听下去么?”

    苏兆晚气息低弱,却斩钉截铁:“听。”伸手环着沈灵均的腰,把自己埋在少年健阔胸膛里:“……你都告诉我。一五一十,一个不落。”

    他似打定了注意,抬起头:“别再教我蒙在鼓里,做个劳而无功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