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明白了头儿的意思,卖力地劝说。还让已经学会的那些镇上人告诉他们。头佗先让他们看,等上了瘾,就开始真赌。看了几盘,有人想玩了,但身上什么也没有。

    “没带赌资?就用你们头上的萤蝶代替吧,便宜你们了!“头佗说。

    “就是,“角附和道,”之前可都用的是好东西呢!好死你们了。“

    很快有人加入。玩了一次,发现,赌博的快乐不仅仅在输赢上,而在其过程,它刺激人的神经系统,让人兴奋不已的过程,要不怎么说赌博上了瘾的人可以不顾一切呢。

    角赢得一只亮蝶。他伸手去抓那亮虫时,那精灵却躲闪着,怎么也抓不着。

    “咦,还认人呢!”

    头佗道,对着那亮虫就催化。他会一点催化,对付这些虫子还行。只见他不停地咕嘟,意思是说人家赌博赢了你,又不是抢的,你就从了吧之类的。那精灵这才不情愿地换了新主人。

    角将第一只精灵做了贡品。头佗顶着亮蝶,满脸欣喜。他暗地里叮嘱手下,赶紧把那些家伙头上的灯赢过来,趁着他们还没醒悟。

    头佗手下都是赌场上的老手,没多长时间,头佗头上已有三只亮蝶,手下们头上也都顶了灯,相互挤眉弄眼偷着乐。

    输了灯的家伙没了赌资,只好看别人赌。躁脾气的忿没了灯,着急上火,追着头佗要他还。

    “兄弟,这是赌场哎,有句话叫愿赌服输知道不?怎么可以输了又要回去,那不乱了套?”

    忿不管,他不懂这些,只觉得灯是最重要的。

    “要不,我拿其它东西给你换行不?”

    头佗只管摇头。在这个永夜的小镇上,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亮。他拿了之前用的火把,点着了给忿。

    “这个一样好用。”

    忿当然知道这个远不如亮蝶,但也没办法,只好接了火把。他喊那几个输了灯的好友,他们还不想走。

    角拿了一把牌借给他们,这些家伙眼睛发光地又去赌了。

    “你们要输得裤子没得穿了才肯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