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动打开，曲淼正盘腿坐在角落里，背对着清觉，纯黑色的长发拖到地上，头也没回，“时候快到了？”
清觉反手关上门，习以为常地坐在椅子上，“不着急，我正好有点事想问你。”
“嗯，说。”
曲淼抬起头来，露出苍白的脸，纯黑色的瞳孔透不出半点光，侧头看向清觉。
“曲伯伯和文渊元帅相交甚笃，那你了解文渊元帅这个人吗？关于文渊元帅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清觉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曲淼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了解，你问这个干什么？”
“认识个朋友，似乎跟文渊元帅有些关系，不过我也不确定。”
清觉垂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
曲淼手扶着地面站起来，黑色的长袍一直到小腿，露出纤细的脚踝和赤着的脚。
一边翻箱倒柜地找鞋，曲淼一边回答清觉的问题，“文叔好像是来自西边境一个没听说过的星系，这些年也没听过文叔有什么族人，当年是我爷爷在战场上遇见文叔的，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应该是在战斗中受了伤，对记忆有损伤，去查那些资料，也非常简单，就一个星系名字，只是那个奇怪的星系压根不存在于赫森帝国的版图上，甚至在不在宇宙里也说不定。”
西边？这范围也太广了。
清觉被曲淼推到一边去，从椅子下翻出了她那双鞋。
清觉一起身，又将曲淼桌子上的两本书碰到了地上，“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保持原始人的生活，明明光脑就能做到一切。”
“从小习惯了，没办法。”
曲淼穿好鞋，“走吧？”
清觉捡起那两本书放回去，跟上曲淼，两人步行往礼堂的方向走去。
路上的学生来来往往，穿着各色的礼服，一身运动服和一袭黑袍的清觉和曲淼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清觉反手关上门，习以为常地坐在椅子上，“不着急，我正好有点事想问你。”
“嗯，说。”
曲淼抬起头来，露出苍白的脸，纯黑色的瞳孔透不出半点光，侧头看向清觉。
“曲伯伯和文渊元帅相交甚笃，那你了解文渊元帅这个人吗？关于文渊元帅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清觉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曲淼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了解，你问这个干什么？”
“认识个朋友，似乎跟文渊元帅有些关系，不过我也不确定。”
清觉垂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
曲淼手扶着地面站起来，黑色的长袍一直到小腿，露出纤细的脚踝和赤着的脚。
一边翻箱倒柜地找鞋，曲淼一边回答清觉的问题，“文叔好像是来自西边境一个没听说过的星系，这些年也没听过文叔有什么族人，当年是我爷爷在战场上遇见文叔的，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应该是在战斗中受了伤，对记忆有损伤，去查那些资料，也非常简单，就一个星系名字，只是那个奇怪的星系压根不存在于赫森帝国的版图上，甚至在不在宇宙里也说不定。”
西边？这范围也太广了。
清觉被曲淼推到一边去，从椅子下翻出了她那双鞋。
清觉一起身，又将曲淼桌子上的两本书碰到了地上，“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保持原始人的生活，明明光脑就能做到一切。”
“从小习惯了，没办法。”
曲淼穿好鞋，“走吧？”
清觉捡起那两本书放回去，跟上曲淼，两人步行往礼堂的方向走去。
路上的学生来来往往，穿着各色的礼服，一身运动服和一袭黑袍的清觉和曲淼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