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惊恐中,男人下楼,近乎没有声响,但是,随着那人下楼,一股让人从脚底冒起的寒意一缕缕地窜进人的心底。

    似乎有种冷彻心底的杀意。

    纪唯心一颤,却是不自觉地看向男人的脚。

    出来的太急,男人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向来优雅至极的男人,第一次光着脚走了下来。

    ……

    让人毫不意外的是,男人径直走向了一个人。

    洛晨。

    只是,他走到了离洛晨一米处,便顿住了脚步。

    他握着枪,微微垂眸,眸光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

    分别了半个月,却似乎分别了一个光年的距离。

    洛晨看着他,第一次移不开视线。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呼吸温热,身姿颀长挺拔,没有一丝一毫病人偻曲的病态,除了俊美的脸庞微微苍白。

    但是,茶褐色的刘海因为多日没有整理而颇为凌乱,刚长出来的刺须有些杂乱,像每次第二天早上他缠着吻她时,那扎她的刺须。

    想到这里,洛晨弯眸,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

    他看着她笑,薄唇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

    似乎没有人可以插入的两个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