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病看着大长公主促狭的眼神和带着梨涡的甜美笑容,憋了半天,咬牙说道:“你等着!现在还不熟,你等着!”

    说完朝襄王爷拱手严肃的道:“无病有紧要事与王爷说。”

    襄王爷点了点头,转身朝驿馆中走去。

    很快,所有人在堂中聚集,襄王爷和老和尚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老和尚还嚷嚷着要各色坚果和瓜果梨桃,真的一副要听书的准备。

    大长公主没坐,她站在秦无病身侧,歪着头抿着嘴,正仔细的打量着秦无病。

    秦无病深吸一口气,悲愤的问襄王爷:“王爷!我都说了是机密要事,这么多人在场怕是不合适吧?”

    襄王爷呵呵一笑道:“即便是走,也是他们几个走,你最不想见的还是会在,何苦?”

    “你为何不想见我?”大长公主突然严肃起来,皱着眉认真的问。

    秦无病面色不受控的又红了。

    “先说正事!可是那桩命案有蹊跷?”襄王爷严肃的问。

    要说什么能治秦无病的尴尬?唯有分析案情!

    “何止蹊跷!”秦无病顿时来了精神,将范守康府邸的命案加上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不仅襄王爷听得认真,其他人同样听得认真,大长公主也忘了追问。

    “……治理河道一直是朝廷的大事,且并非人力一方面能解决的,换句话说,若是赶上人不作为,雨又狂下不止,受灾的又岂止是一县一地!”

    襄王爷听得频频点头,道:“这比千军万马攻城要省事多了!”

    “正是!所以,范守康的这位‘贤内助’要好好查查,范守康知不知情也要审一审,疏于河道治理,贪墨河道银子,这是摆在明面上的,还有呢?那些银子不像是为家人贪墨的,家中人竟各个不知,莫不是还另有他用?”

    襄王爷突然挥了挥手,堂中其他人都下去了,只留老和尚和大长公主。

    襄王爷这才开口道:

    “范守康敢贪却未必敢反,他已经是从一品了,跟着折腾没有意义,你一会儿要好好在他夫人身上下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