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看似随意的问道:“阿帆,你怎么看腾泰这场内斗?”

    陈帆认真的想了想答道:“再大的腕,再响的名,都不防弹,关键时候也不能给自己保命。”

    “哦,是吗?”袁承眉毛一挑,略带笑意地问道。

    “对啊!那文勇文伯,当年在城北那可是大智若妖的角色,人家都说了,要把文伯比诸葛或许稍差些许,但要比李儒估摸着相差不远了。结果呢,这不莫名其妙让人咣咣两家伙,扎下去,也滋滋冒血,也没了吗。”

    陈帆颇为感慨的说道。

    袁承点点头道:“不错,还有呢?”

    陈帆就事论事,中肯的评价道:“这再大的哥,表面上无论多么风轻云淡,谈到钱了,脸色谁也不比谁好看。”

    “不错不错,你也算能看明白点东西了。”

    袁承站起身,负手而立,背向陈帆看似欣慰的说道。

    “呵呵,都是承爷教得好。”陈帆挠着头傻笑道。

    可紧接着袁承话锋一转道:“但是,这一切还不够!”

    “啊?!”陈帆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作为看客而言,哪怕就是腾泰打的尸横遍野跟自个也没关系,为什么会说还不够。

    袁承忽然反头看向陈帆说道:“我们完全可以再添一把火。”

    “承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陈帆,没能理解袁承的话。

    “呵呵,阿帆,你说现在谁最气啊?”

    陈帆不假思索地答道:“那肯定是罗挚旗啊!自己老子传下来的家业,被郭华垂涎,两人干了还没三个回合,老师又让人干死了,搁谁谁受得了啊?就连外头现在都在传,这一切其实都是郭华做的一场局呢!”

    袁承低头点了根烟,就好像是拉家常一般,看似心不在焉地问道:“既然罗挚旗都已经这么气了,他为什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