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及家将们在整个平康坊闹腾到半夜,平康坊的青楼们鸡飞狗跳。

    只是,儿子最终没有找到!

    这个结果让宿国公很难过,难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堕落到piao暗娼?

    这太不要脸,太给国公府丢脸了,看来第三条腿是一定要打断了。不过现在为时已晚,长安暗娼又太多,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了。明天,先和皇帝打个招呼吧,到时候打断儿子第三条腿送到皇宫才不显得那么突兀!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宿国公揉着眉心回到了国公府。

    世上之事,无独有偶。

    决定打断自己小儿子腿的,不止程咬金一个。一条大街相隔的永兴坊里,时任尚书左仆射的房乔房玄龄也是如此。而且这个事儿,房尚书早就想这样,某一个文官,儿子生得五大三粗不说,还只喜欢学武,不打断腿,留着糟心么?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毕竟是亲儿子,大不了被人笑虎父犬子。

    阔是!这在青楼里连续几天夜不归家,这就从虎父犬子升级到了疏于管教了!打断腿这种事,房相觉得势在必行。

    无奈,昨日嘴巴漏了风,要打断儿子的腿一事被夫人听到了。当夜,老房同志被大棒加上胡萝卜,险些断了老腰。

    这才让原本准备在今日去青楼找到儿子,然后打断腿的房相,有心无力,最终没敢实施。

    是以,直至此时,房相不知道,怀疑中自己那位呆在青楼的二儿子早已不在长安;程大将军也不知道,怀疑中自己那个在暗娼的三儿子此时已经穿过了晋州。

    二月初一,久违的暖阳照耀在晋州大地,这给五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增添了些许赶路的乐趣。常绿针叶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远远望去,倒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马蹄有节奏地落在地上,噗噗作响。

    马背之上,竟然是马鞍将青年的屁股托起,五匹马都是!

    只是实木和麻布构成马鞍看上去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

    麻布鼓鼓的,里面定然是填充了什么东西。

    突然一名皮肤有些黝黑的劲装青年开口问道“四郎,你这脑壳里面是装的什么,怎么就想出这么个实用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