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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教辰絮啊,你不是对这个徒弟寄予厚望吗?”

    “辰絮那么精,我怕教得太多她将来欺师灭祖。”舒云慈不满。满心欢喜地收了一个团子,结果软萌是很软萌,却是装出来的。好想有个天然呆的软萌团子。

    江封悯抖了抖,“别说得那么吓人啊,辰絮,你教出来的,她要是想欺师灭祖我铁定被她玩死了。”江封悯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可怕了,她赶紧转移话题,“那不是还有含幽吗?”

    提到景含幽,舒云慈一脸嫌弃,“那个太蠢!”

    “云慈啊,你可让我带了她好长时间,含幽资质非常高,一点都不蠢啊。”江封悯可是要为景含幽正名的。

    舒云慈凉丝丝问了一句,“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江封悯到底是跟在舒云慈身边久了,很多话别人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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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来或许她不明白,但是舒云慈说出来她就明白了。“我知道,你是说我比含幽更蠢。”

    舒云慈微笑,伸手摸摸她的头,“乖,我不会嫌弃你的。”

    “可是你嫌弃含幽啊。”江封悯还是替景含幽抱不平。

    “我嫌弃她有什么关系?有人不嫌弃她就好。”舒云慈意义不明地说。

    江封悯不解地看着她,但是她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命运的丝线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将那两个孩子绑在了一起,自己这一手推波助澜到底是在帮她们,还是在害她们,那就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两人等了两个时辰,寒潭附近都没有动静。舒云慈有些暴躁,她一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江封悯跑出去捉了两只野兔,回来收拾好窝在半山腰的一个山洞里烤野兔。这种生活两人都是久违了。书院里的生活简单而规律,连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舒云慈的行刺都没有,要不是这两人都比较自律,这会儿估计早就胖起来了。

    烤好了野兔,江封悯用大叶子包好拿上来,“没有盐巴,你凑合吃吧。”舒云慈嘴刁胃口差是出了名的。周纤最近两年能让舒云慈按照一日三餐吃饭都是好大的成就了。

    两人窝在画地为牢圈起来的小天地中吃着烤兔子。你一口我一口竟然有些甜蜜的感觉。

    “你的手艺渐长。”舒云慈给出中肯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