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管阔皱眉说道,“好蠢的名字。”

    “古长。”古长纠正道。

    “嗯,无所谓你叫什么名字,”管阔自顾自地点着头,他的身旁,断臂的少年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在地,“只要杀死你们,我就距离关家更近了一步,我早就说过了,从很多天以前开始。关家,来多少,我杀多少,我会杀到他们痛,杀到他们门前,然后问他们一句:我值不值得敬畏?我的父亲呢?母亲呢?整个管家呢?”

    “好蠢的想法。”古长学着管阔的样子和腔调说道。

    “如果我失败了,那就会显得好蠢,但如果我成功了,显得好蠢的就会是你们。”管阔并不想和他们多说废话,他的手已经握紧了秦杀的刀柄。

    “那很好,可以试试看,蠢的到底是谁。”古长笑了笑,他挥了挥手。

    关家的年轻人们,将管阔团团围住。

    关家的人,果然个个都不一样,关正兴和关建如可以说是自大到了极点,有些人却可以说是小心到了极点,不过还有某些人,相对理智。

    古长和他带来的年轻人们,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他们没有把管阔定位为特别危险的人物,那是自信,同时他们也没有像张家的少年一样,认为围殴是对自己的羞辱,从而单枪匹马地送死。

    他们要杀死管阔,无所谓是不是围殴。

    “对于关家,你们只是第一批,我会踏着你们的尸体,去关家见见某些人,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不,我们是最后一批,”古长轻笑一声,摆了摆手,“今天你就会死。”

    当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迎面便是凛冽的风而至。

    秦杀来到了他的面门前一寸。

    青霜乍现。

    管阔由闭眼而变成睁开了眸子,像是射出了两道寒光。

    他从来都不会像这般冰冷。

    “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