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诗啊……”有几个醉意微醺的文人墨客,倚在栏杆边,睁开醉眼极力找寻出诗之人,还没摸清楚说话人的方向,就已经做出了如此直白的评价。

    “这位公子,好诗——”

    突然,一个婉而动听的女子声音从楼上传来。

    风墨承抬头望过去,只见栏杆的正中间门扉敞开,一女子赤脚走出来。

    罗裙轻纱,在夜晚微凉的风中轻轻地飘摇着,软酥酥地拂在女子细长如玉的腿边。

    与此同时,不光是湖中各大画舫里的客人,就连行经路过的官船中的人也都跑出来仰望。而本就站在栏杆边上的文人墨客们,也是险些一个没站住跌进湖里去。

    “哇呀,快看,快看!花魁出来了!”

    “真漂亮啊,我这辈子都值啦——!”

    “你说什么?!啊??!”

    “哎呀,痛痛痛……你——你别揪耳朵啊!!”

    “…………”

    当时的场面一度闹哄哄的,各处都要么是私语,或者还有喧哗。

    风墨承扔了空酒瓶,抬袖点了唇边的酒:“……”

    “公子何必言‘寄’啊,何不来此处消解?”花魁女子一手搭上栏杆,玉指修长,微翘的兰花指轻轻拂过。

    风墨承觉得这人有趣,且不说旁人如何敬畏他,却也很少有人敢对当朝世子爷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话。

    难不成是他的风流在江湖中都很有名了吗?

    可风墨承扪心自问,自己也就出入这一家啊,了解他的人根本不多,又更何况是这位陌生女子呢?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