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你还卖什么关子,快说,刘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纪晓岚急切的问道。

    “就是,慢慢悠悠的不知道刘大人在瞎想什么,这是办差,不是在下棋,小心孙大人一声令下,把你拉出去斩了,呵呵。”和珅开玩笑的说道。

    “刘大人快说吧,智冶哪敢对刘大人不敬。”孙士毅客气的说道。

    “呵呵,其实老夫是觉得这里边不是富勒浑在作怪,因为老夫觉得富勒浑没有必要这么做,富勒浑现在的处境,他自己一定也是清清楚楚的,一百辆车的财物,在这关键的时候,富勒浑又怎么会这么长时间的招摇过市,他巴不得就藏在他的口袋里,谁也不让知道。”刘墉仔细的说道。

    “有道理,那刘大人为什么会觉得是殷士俊在作怪呢?”孙士毅急切的问道。

    “殷士俊这个人老夫是见过的,这个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不仅是个卑躬屈膝的奴才,还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不过,富勒浑对这人一定很信任,这就是殷士俊高明的地方,老夫敢妄言,架子车的调换是殷士俊在玩儿计中计。”刘墉神神秘秘的说道。

    “刘大人倒是说啊,到底是什么样的计中计。”孙士毅问道。

    “这个老夫不敢确定,孙大人刚才的军令没有错,我们现在只能等着事态的发展而随机应变。”刘墉回应道。

    大家都觉得刘墉的思路没有错,事态的突然变化,使得大家又一次陷入了焦虑中。

    而此时的富勒浑,也是心乱如麻,殷士俊他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因为富勒浑觉得他们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富勒浑担心和珅会变卦,担心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孙士毅会给自己背后捅刀子。

    就在这个时候,眼线来报“富勒浑大人,殷士俊将银车放到了黄沙村的一处宅子,又推着另外的一百辆架子车向千灯湖方向去了。”

    “啊,怎么回事,殷士俊只是在干什么,商量好的计划路线里没有这么复杂的,殷士俊他想干什么。”富勒浑狂怒道。

    “小的不知道,小的也不敢现身去问,老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眼线问道。

    “给老爷我备马。”富勒浑气愤的说道。

    就在眼线准备要走的时候,富勒浑又将眼线叫住说道“拿上本官的手令,调一支健壮的骑兵随本官一起前往。”

    “小的明白了。”

    眼线走了,富勒浑那个气呀,富勒浑不敢想殷士俊究竟想干什么,可是富勒浑心里已经明白,殷士俊这是做了家贼,只是他不愿意相信罢了。

    话说孙士毅和珅他们知道事态有变以后,很是焦心,他们都在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就在这个时候,兵丁又来报“各位大人,富勒浑的人在前锋营调了一队人马,急速向总督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