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最恨谁说他爸妈,虽然他是孤儿,自从知道父母为什么消失,他更加在意素未谋面的父母了。

    楚浩眯起眼睛,道:“老头,照你这么说输了的人可以赖账,那还要贷款商有什么用,看你才是无理取闹吧?”

    居然有人敢这么说陈大师,这到底谁是家的小孩。

    一位商人走出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楚浩瞪眼道:“管你毛事,一边站着去。”

    那商人脸色一沉,他可是珠宝街的大佬,居然被人怎么说。

    陈大师淡淡一笑,对中山装年轻人道:“让师叔取笑了,那孩子我见过,不能不管,师叔不是要看赌石吗?我这就献丑了。”

    中山装年轻人微微点头。

    陈大师道:“小家伙,他赌石输给了你,那你敢不敢跟老夫赌石,输了不要什么,你把他放了就行,之前的赌注,一笔勾销。”

    一位中年秃顶的男子连忙道:“陈大师,怎么要您来出手呢,我来吧。”

    陈大师摇了摇头,这次赌石只是赌给年轻人看,必须由自己来,又能化解两人的赌注。

    “陈大师心胸宽广。”有人立即拍马屁道。

    一位珠宝商人道:“大师童心未了,正好我们也想看看,陈大师出手赌石,一睹风采。”

    这些人一个个拍马屁拍的贼溜,陈大师的脸上满是红光。

    楚浩道:“那你输了呢?”

    众人听闻,轰然一笑,很多人都在笑,这小子也太逗比了吧,陈大师会输?

    “也是,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人认识陈大师的,基本上都是珠宝界的咱们才知道,甚至一些人都不一定能见陈大师一面。”一位珠宝商笑道。

    他这一番马屁拍的叫一个溜,更让陈大师舒服,感觉在终南山师叔面前,倍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