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装东西就好,我不在乎它的外表如何。”花半枝一语双光地说道,含沙射影地说道,“有些人外表再怎么好看,却一点儿都不实用。”

    显然程韵铃也听的出来她弦外之音,气哼哼的瞪着她,却不能傻乎乎的对号入座。

    卓尔雅微微摇头,这一个月时不时上演的戏码。

    起初她还担心花花吃亏呢!结果自己白担心了,人家怼的程韵铃一愣一愣的,气的她七窍生烟的。

    冬日里闲的卓尔雅看着她们打打嘴仗,也挺有意思的,反正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程韵铃气的直跺着脚,“我回家了。”拿出自己的帆布袋,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

    “回家?”花半枝满脸疑惑地看着她道。

    “明儿不是星期天,她是京城胡同里长大的。”卓尔雅看着她说道,“上面有两个哥哥,家里最小的被娇养着长大的,娇气地很。”

    为了孟繁春这个男人,她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花半枝理解地点点头,难怪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京城人士,天生的优越感,要是输给一个乡下来的无知村妇,得呕死了。

    可自己又不是她妈,惯得

    她,让她嘴上没有淘到半分便宜。

    卓尔雅无奈地说道,“真是要被她给磨叽死了,拿出革命儿女气度大胆的问呗!”

    “也许是怕被拒绝吧!”花半枝将背篓放在了八仙桌上。

    “娘,我想上厕所。”周光明伸手道,“给我草纸。”

    “好。”花半枝从炕上抽出草纸递给他道,“自己可以吧!”

    “可以!”周光明将草纸塞进兜里,颠颠儿的跑了。